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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17世纪西欧最富裕的“厨娘”靠什么装满她的“厨房”?

更新时间:2024-12-11 03:14:42点击次数:2738次 作者: 华体会棋牌是沃尔夫斯堡赞助商

  

荷兰17世纪西欧最富裕的“厨娘”靠什么装满她的“厨房”?

  1358年,荷兰北部的一个渔民,看着堆积如山的鲱鱼,一拍脑门,想出了一个只需一刀就可以切除鱼肠子的方法。

  他拿起特制的小刀,将鲱鱼开膛破肚,顺势勾出内脏,挑断鱼骨,连着鱼头,一刀切下,最后撒上盐。

  经过海盐腌制的鲱鱼,无需烹饪,人类能直接提着鱼尾,以45度望天的姿势,一口吞下整条。

  不同于瑞典那臭得可当生化武器的鲱鱼罐头,经过荷兰人这样处理的鲱鱼,腥味不重,颇具风味,令人回味无穷。

  14世纪时,腌制鲱鱼不仅很快成了荷兰人的国民美食,还畅销整个欧洲,英格兰人尤其好这一口。

  当时,没有人能预料到,荷兰渔民想出的这个加工小巧思,不仅推动了荷兰的渔业等行业的发展,还将荷兰推上了历史的大舞台,一度变成全球上最富庶的地区。

  荷兰地处欧洲大陆的西北部,背靠欧洲大陆,西边和北边都临着北海,有着长长的海岸线。向西,它和在大西洋上漂着的英国隔着海峡相望;向北,则隔着北海遥望挪威。

  莱茵河、马斯河和斯海尔德河,西欧这三条大河都流经荷兰,最终在此奔赴北海。其中,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鹿特丹,就位于荷兰南部的莱茵河河口处。

  从荷兰的正式国名,尼德兰(Netherlands),就可看出这是一片低洼的水泽之地。除去东部和南部的一些丘陵,大部分地势又低又平,一半土地只比海平面高出1米。

  早在八百多年前,这里还只是一片不适宜人类居住的湿地与湖泊。几百年来,迁徙到此的人们不停地和河流、湖泊、海洋抢地。

  他们筑起了堤坝,建起了风车,将海、湖围起来,造出了圩田;他们还凿了运河、沟渠,河道如“荷兰的血管”般贯穿整个荷兰,不仅起到了排水作用,还方便了运输。

  中世纪前期,荷兰人也曾热衷开垦农田,大搞种植,但最终因为水土条件不适,产量不佳,闲置了。

  于是许多农民卖掉地,到城里找份工谋生。他们有的到手工业作坊干活,有的进了商船队打下手,还有的当起了渔民。

  14世纪时,荷兰有20万人靠海为生,而当时荷兰的总人口还没到100万。小小的银白色鲱鱼帮助五分之一的荷兰人解决了生计问题。

  每年临近夏季,一批又一批的鲱鱼群就会随着变化的海流,洄游到荷兰北部沿海地区。

  慷慨的北海年年都会给荷兰渔民送去超过1000万公斤的鲱鱼。荷兰人靠着大海的馈赠,养活了家人,立起了家业。

  然而,在北海边上生活的不止荷兰人,苏格兰人、英格兰人、法国人、德国人,甚至丹麦人、挪威人,都组织了船队。

  为此,荷兰和苏格兰之间曾爆发过三次战争,可战争并没改变鱼入他人网的现实。

  欧洲市场上一下涌入来自当地渔民和别的地方渔民捕来的大量鲱鱼,市场呈饱和状态,荷兰人费劲捕来的鲱鱼,丝毫没有悬念地滞销了。

  在没有制冷设备的年代,荷兰渔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滞销的鲱鱼快速变质、腐烂。捕来的渔获卖不出去,就从另一方面代表着没了收入,渔民的生活日渐艰难。

  有一天,荷兰北部一个名叫威廉姆·伯克尔斯宗的渔民发现,鲱鱼变质都先从鱼肚开始。

  他试着去掉鲱鱼的内脏和头,加盐腌制。没想到,新鲜的鲱鱼经过轻微发酵后,就可以直接生吃,保存时间也变长了。

  然而,每日捕捞上来的鲱鱼数量太大,要一条一条地切除内脏、头,再放进桶里加盐腌制,实在费事得很。

  于是,就如开头提到的,威廉姆·伯克尔斯宗一拍脑门就想出了用特质小刀一刀就就去除内脏、鱼骨和鱼头,快速加工处理鲱鱼的方法。

  威廉姆·伯克尔斯宗的好方法很快在荷兰渔民中传开,成为了渔民必备重要技能。由此,处理鲱鱼的速度变快了,效率上去了,鲱鱼品质提高了。

  欧洲市场上,荷兰的鲱鱼从滞销状态迅速变得供不应求,稳稳地占据了欧洲鱼类市场的重要份额。

  这个来自渔业的创新启示也影响着当时及后来荷兰的别的行业,比如食品加工业、造船业等。

  尽管那时的荷兰还未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但荷兰人已经发现了资本主义的核心思想——追求经济效益与利润最大化。

  同时,通过捕鱼业,荷兰开始和英格兰、南欧和东北欧,甚至非洲,进行海上贸易。

  15世纪末,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后,带动了欧洲的商业繁荣。荷兰自然也搭上了顺风船,牢牢地抓住了这个历史机遇。

  实际上,除了渔业,荷兰拥有的资源不多,可以说极度缺乏,但是荷兰有密如蛛网的河道,在这里做买卖的人们,简直如鱼得水。

  一开始,精明的荷兰人从西班牙、葡萄牙进了香料、丝绸和黄金,再把这些货品运到欧洲各地卖了。

  返航的路上,他们用赚到的钱,在波罗的海买了小麦,在瑞典买了铁器,在芬兰购入了木材,顺便再载上自产的海军补给物。

  然而,赚钱的买卖,谁不想分一杯羹?英格兰商人看着荷兰人赚得盆满钵满,眼都急红了。

  论国土面积,英格兰是荷兰的三倍大;论人口数量,英格兰是荷兰的五倍多;论地理位置,英格兰就在大西洋上,海运条件更优越。

  英格兰人也有商队,他们用更坚硬的木料打造商船,为抵御海盗袭击,还在船上架起了火炮,水手们都配有,看起来更能保障货物的安全送达。

  那么荷兰人靠什么秘诀留住客户,从而保住了自己的生意?答案就藏在提升造船技术和压缩成本里。

  特殊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的水文环境,充满生机的商业贸易活动,让当时的荷兰在造船技术方面领先别国。

  为了能一次性装载更多的货物,荷兰人尽可能地把船舱造大,并分成好几层,再将每一层隔成多个独立的小货仓,用来安放不一样的种类的货物。

  这样一来,即便行驶在颠簸的海面上,货物也不会在船上移来移去,货物运输的安全性得以提高。

  此外,荷兰人为了过斯堪的纳维亚时少缴税,还特意把甲板做得很窄,因为在那,“过路费”的多少,取决于的宽度,甲板越窄,交的就越少。

  这种船肚圆滚滚,甲板却很小的商船,造价只有英国船只的一半,货物的运费自然便宜不少。

  另一方面,船只需要缴的税少了,装载的货物更多了,每一趟航行的利润也更可观了。

  所以,即便每一次的航行都要提心吊胆,谨防海盗偷袭,可荷兰人一想到丰厚的利润,就会毫不犹豫地扬帆出航。

  可以说,追逐财富的本能,让荷兰成为了游弋在世界五大洋之上的“海上马车夫”。

  17世纪,荷兰的造船业进入巅峰状态。荷兰的造船厂生产了各式各样的船只,除了商用轮船和一般渔船,还有远洋舰帆船、炮舰等。

  荷兰的船只频繁出入世界各地的港口,精明的荷兰人开始宣扬自己的“契约精神”,而巴伦支船长的经历正是一个极好的文案。

  1596年,巴伦支船长带领着船队从荷兰出发,向北极地区行驶,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找寻通往东方的海上航线。

  不料,船队遇上了恶劣天气,大量浮冰阻碍了他们继续前行。于是,巴伦支船长和他的队员们只能在北极圈的一个小岛上过冬。

  为了抵御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他们拆了甲板做燃料;为维持生存,他们不得不去打猎……

  天气变暖后,巴伦支船长带着船员回到荷兰,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委托人的货物。他们将货物送到了委托人手里。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货物里不乏衣物和药品,如果他们当时打开货箱,也许就能拯救那8个队友的生命。然而,他们最终选择了放弃生命,履行契约。

  16世纪末,荷兰人几乎垄断了欧洲的海运贸易,驰骋在海洋上的1800多艘商船,可以将货物运送到欧洲的每一个角落。

  海运贸易的发展,带动了荷兰城市的发展,不计其数的货物运进仓库里,修船厂开了一间又一间,慢慢的变多人涌入城市里……

  那时,往来荷兰的商人流动性到底有多高?其实,从英文俗语“goDutch”就可窥见一斑。

  16、17世纪的荷兰,来自不同地方的商人闲时聚集在小酒馆里,交流商业讯息,聊聊最近哪些货品最走俏,哪个地区出了新政策,再喝杯小酒,配点下酒菜。

  于是精明的荷兰商人就提议各付各的账单,这样一来,人人只需为自己的账单负责,互不相欠。

  后来,这样的做法被商人带到另外的地方。英国人不齿,就用“goDutch”来形容这种行为,字面意思就是“做个荷兰人”,其实就是“各付各的”的意思。

  然而,荷兰人在追逐财富的路上,越来越渴望得到自由,尤其是经济上和信仰上的自由。

  16世纪,荷兰是尼德兰的一部分,主要由哈布斯堡家族统治着,统治者正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查理五世,以及他的儿子,腓力二世。

  1506年,查理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勃艮第公爵头衔,得到了尼德兰,也就是说,荷兰归他管了。

  1516年,也就是十年之后,查理从外祖父母继承了西班牙王位,成为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一世。

  1519年,这位勃艮第公爵和西班牙国王,成功当选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查理五世。

  于是,查理五世同时管着哈布斯堡家族、德意志、尼德兰、西班牙以及意大利的北部,成为当时欧洲最有权势的君主。

  当时,人们都在猜测查理五世的最终梦想是统一世界。然而,恢复被新教革命破坏的天主教世界才是查理五世一生的梦想。

  1517年,神父马丁·路德在教堂门口贴上了《九十五条论纲》;1535年,神甫约翰·加尔文发表了《基督教要义》;新教势力兴起。

  1549年,查理五世将荷兰并入西班牙王国,并给当时新教占优势的荷兰各省某些特定的程度的自治权。

  1555年,终究未能实现天主教大一统的查理五世宣布退位,他的儿子腓力二世继承了西班牙和尼德兰。

  腓力二世也是个狂热的天主教徒,无法容忍荷兰北方各省的宗教改革,新教在他眼里就是眼中钉。因此,腓力二世即位后开始对尼德兰人民进行残酷。

  他公开攻击荷兰各省的自治制度,接着提高西班牙羊毛出口税,还对荷兰人征收重税,并扩大税收。

  毫无疑问,腓力二世这一系列骚操作,激起了荷兰人的反抗。1568年,荷兰爆发革命,由此,拉开了反抗西班牙八十年战争的序幕。

  1581年,荷兰各起义城市的代表和腓力二世签订合约,废除了他的统治权,宣布独立,荷兰联省共和国成立了。

  然而,独立战争仍在继续,直到1648年,荷兰人漫长的独立战争才算落下帷幕,这是后话了。

  商人和知识精英手握着实实在在的政治权力,此外,还有经济上的自由、信仰上的自由。

  不过,这个新成立的国家在建立之初就不得不想办法解决严重的经济危机。独立前,荷兰最主要的经历来源之一,是和西班牙之间的买卖。

  独立后,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限制荷兰商船进入西班牙港口,并禁止荷兰商人与其他西班牙殖民地区做买卖。

  16世纪的最后十年,西班牙的军事实力开始衰落,昔日的海上霸主步入了暮年,“无敌舰队”的覆没使它元气大伤。西班牙于荷兰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对手了。

  荷兰商人不仅在欧洲大陆大大小小的城市做生意,他们还到达俄罗斯西部、地中海沿岸、西非、西印度群岛和亚洲,和那里的人们购买鱼子酱、香料和纺织品等。

  发达的经济、便利的水上交通、自由的商业氛围,让荷兰像一个块巨大的磁铁般吸引着来自不一样的地区及国家的人。1600年,荷兰人口已达到150万。

  为了开辟东方市场以及保护荷兰贸易免受东西方竞争对手的破坏,更为了在整个世界进行殖民和贸易活动,以便从中获取巨额财富。

  1602年,由荷兰政府授权经营的股份公司,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在阿姆斯特丹成立。

  为了筹集远洋航行的资金,荷兰东印度公司对外出售公司股份,每个愿意借钱给公司的市民,都将成为公司的股东,并在公司盈利后,获得分红。

  尽管这项商业活动存在巨大的风险,但收益将会翻倍,而且荷兰政府也是股东之一,这给广大民众增加了投资的信心。

  成千上万的市民带上自己的积蓄,踏进东印度公司的办公室,在本子上记下自己借出的钱,就连当时阿姆斯特丹市长的女仆也是公司股东之一。

  政府特批荷兰东印度公司在亚洲,甚至在海外其他几个国家和地区,可以像一个主权国家那样运作,能够最终靠协商,签订条约,还可以发动战争。

  此后5年里,每年东印度公司都派出50支商船队,短短几年,公司商船队的数量已超越了西班牙、葡萄牙的船队总和。

  公司逐渐扩大贸易范围,荷兰人将咖啡、茶叶、纺织品,石油和金银等贵金属,一船又一船,源源不断地运回欧洲大陆销售,赚得了大量财富。

  荷兰人真是投资高手。来自亚洲的财富不仅被他们带回荷兰,用来造船、建房;他们还在亚洲建立了更多的贸易站点。

  在东南亚,他们建立了第一个殖民地——巴达维亚城,并对印度尼西亚进行殖民统治;在东亚,他们在我国台湾省建立了贸易站,并垄断了日本的对外贸易。

  在北美洲,他们攻下了英国的殖民地,并将其更名为新阿姆斯特丹,也就是现在的纽约;

  而在非洲,荷兰人从葡萄牙那夺下了新航线的要塞——好望角,并在南非、安哥拉等地买卖象牙和贩卖奴隶。

  17世纪中叶的荷兰,俨然是世界的中心,世界的霸主。可他们站在商业繁荣的顶峰,脚下踩着的是被殖民者和奴隶的白骨。

  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宣言》里所写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过程中,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鲜血。”

  荷兰东印度公司一边敛财,一边对当地人以及海外华人进行惨绝人寰的迫害,其中最令人发指的就是“红溪惨案”。

  1740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尼西亚的巴达维亚城对华人进行大屠杀,不管男女老少,只要被抓到,就是死路一条。惨案造成10000多名华人死亡。

  最根本的原因是当时在巴城的华人投资土地,种植咖啡、甘蔗、水稻和胡椒,导致市场上同种类型的产品过多,农产品价格下降,严重影响到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垄断贸易。

  同时,荷兰东印度公司当时的经营管理也一团糟,坏账、烂账一堆堆。灭了巴城华人,一来可以直接掠夺华人财产;二来可以除去贸易威胁,可谓“一石二鸟”。

  1621年,为了扩大经营,荷兰西印度公司成立,主要负责美洲、非洲和大西洋地区的贸易和殖民活动。

  他们除了买卖毛皮、咖啡、蔗糖等农作物,还经营着罪恶的奴隶买卖,并从中获得了大量财富。

  总之,荷兰东印度公司在殖民的过程中就是,“左手拿着账册,右手拿着火枪”,一边数着从殖民地赚来的钱,一边瞄准殖民地上的土著、奴隶、劳工……

  当殖民地上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荷兰东印度公司和荷兰西印度公司将那些靠着压榨当地人和掠夺当地资源而来的财富运回荷兰,用来发展商业、科学和文化艺术。

  而艺术的繁荣,则体现在艺术平民化上。处于黄金时代的荷兰,艺术市场上出现了大量出色的绘画作品。

  17世纪中期,在阿姆斯特丹就有大约800万到1500万油画作品,其中不乏传世之作。要知道,17世纪末,整个荷兰的人口才200万左右。

  来自不同阶层的人们都可以在市场上买到自己最喜欢的画,用这些画作来装饰自己的住宅,展现自己的品味。

  “荷兰小画派”也应运而生,为降低作画成本,画家们开始制作小画幅的作品,让普通老百姓也买得起。

  与欧洲其他画派相比,荷兰画派不论是风景画、肖像画还是静物画,都透着一股朴实无华的风格。

  商人、工匠、主妇、少女抑或是游荡在街头的乞丐,不论是破旧的茅草屋还是豪华的宅邸,不管是餐桌上的一片面包还是丰盛大餐,都被画家定格在画布上。

  向来被艺术所忽略的普通人,他们的喜怒哀乐与内心难以言说的欲望也一一被描绘于笔下。

  在这个时期,荷兰出现了许多直到现在还被人们熟知的画家和作品,比如伦勃朗,以及他的《夜巡》和《杜普教授的解剖学课》。

  而约翰内斯·维米尔,这位荷兰画派中风俗画的鼻祖一生所留下的绝大部分作品描绘的正是17世纪荷兰市民寻常的生活。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洒进屋里,厨娘身穿由黄色、蓝色和红色布料所缝制而成的长裙,手持牛奶陶罐正缓缓地将牛奶倒入小陶锅里。

  几个金黄色的小面包摆在铺着蓝色桌布的小桌上,桌上的餐篮里还放着个烤好的面包。

  无论是厨娘身上的裙子(靛蓝的布料在当时并不便宜),还是桌上的面包、罐里的牛奶,都在告诉我们,这是一户富裕人家一天的开始。

  当时的荷兰,谁能否认它就像一位富足的厨娘,厨房里放满可供一家人一日三餐的美味食材,生活富足而又安逸?

  总之,荷兰,这个国土面积狭小、天然资源匮乏,又时刻处在自然条件制约下的低地国家,凭着一股子“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蛮劲,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有野心又足够狠心,广泛地积累财富,终于登上了世界的巅峰。

  尽管18世纪末期,“世界第一”的位置被大英帝国夺了过去,但是直到今天,荷兰依旧是世界上最富足的国家之一,只不过和黄金时代时期相比,荷兰人变得低调多了。